“你知道吗?我刚刚听到外面有个小男孩跟一个小女孩大吼今天是他生日,然后什么的语速太快听不懂了。”
“…可以至少装作很专心吗?”
现在是凌晨一点,开夜车做最后冲刺的承诺和凌茗发现问题越来越多,当然,不排除是他们有妄想症这种个人因素导致的。
“如果我是长野清隆,和两个未成年的小朋友谈判…可能会从头笑到尾。”承诺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觉得年龄实在是个硬伤,不管你有多成熟,年龄摆在那里,人家还是把你当小孩子对待。
“人家是有职业操守的,不过,他可能自己都没办法正经起来。”凌茗用来做思路归纳的那张纸被戳了个洞,黑色水笔在白色被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点。
“那我们就很难让他自己感受到回归高天原的必要性。”承诺的脑子在无薪加班的状态下出了点问题——它很难让精神集中在一件事情上,“一点了,把向少牧和白依留在一间房里不会出事吧?”
“你要不要先睡一觉啊,好像快精神分裂了…”凌茗摸了摸咖啡杯的温度,又烧了一壶新开水,而承诺这种咖啡能助睡眠的人,几乎没什么方法来抑制睡意。
“等一下,我最后说个方法,有没有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