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敢情自己和凌茗是老同学,这种狗血程度恐怕仅次于情侣是兄妹了。
“你也没有问啊。”凌茗总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承诺人生中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大脑的记忆模块。
“事实上,你应该的确没有见过我。我初中是4班的。”初中时期校园活动还处于萌芽状态,初一初二异层,初三异楼,承诺作为一个10班生不认识凌茗也是理所当然。
“此地果然尽出人杰。”高闻旁观老同学相认时冷不丁来了一句,承诺才意识到,加上凌茗,天纬已经有三个现存辰台生了。
“我们真的要留在这里聊天么?”凌茗伸手戳了戳空间屏障,新人被打晕以后在里面瘫软成了球状。
“叮呤呤!”操场旁一个身影迎着灿烂的阳光和嗖嗖的冷风、在红色塑胶跑道的映衬下向三人行来,阳光褪去,前门保安亭大叔骑着自行车晃悠过来。
“还是赶快下去吧。”虽然是正正经经进来的,但是做着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没有点心虚呢?这在外人看来就是绑架啊!
年久失修的小吊灯坚强地释放着最后一点微光,天花板低到有一种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