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静静的,半山处只有虫鸟无迹可寻的鸣叫,东方立吐出一个烟圈,模糊了草坪上闪烁的身影。
十年前,凌远亲自来通知他凌修联姻的消息,反复声明修家嫡子品行俱佳,与东方觉伯仲之间,但在他的眼里,那只是一个无能大伯可耻地出卖侄女为自己拉到长期盟友。
他知道修家普普通通但嫡子确实出色,可极反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把戏,当场拍桌而起,凌远飞速逃离,却马上寄来习惯法“父系世家操办婚嫁”条例以及业已签订的凌修婚约。
如果当初自己并不将大女儿夫妇带在身边,他们就不会跟去那里,也不会因此丧生而让凌茗幼年成孤、凌家易主,那么凌远、婚约…就都不会出现,凌茗也不必面临和承家那小子可能的分离。
“扣扣扣。”
敲门声中止了东方立纷乱的思绪,东方圭走进书房,反手带上门。
“什么事?”东方圭父子俩心里都藏不住疑问,一有机会就必须要得到答案。
“爸,今天在那里,你为什么说凌远不懂门当户对?”东方圭知道自己的脑子没有父亲和儿子好用,他绞尽脑汁想了一路也没个头绪。修家比凌家虽然差点,但后劲十足,将来赶上东方家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