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夏铭渊找你去干嘛了?”坐在扩建后的同盟餐厅里,两人面前的小桌子上汇集八方美食。
“参观了国家特殊人类中心的温室,”承诺掰开一个和橘子一般大的小汉堡,看了眼里面的西红柿之后默默合上,“然后讲了点人生道理。”
“对夏铭渊来说,这举动也是挺新奇的。”凌茗拿起承诺摧残过的那个小汉堡,一口吃掉。
承诺抿了抿嘴当作回应,换了个话题。
“你呢?查过了吗?他们俩到底怎么了?”
“咳咳,”凌茗调整动作,坐直了身子,“我了解到的事情经过嘛,有点奇妙。”
“奇妙?”
“也不能这么说,实际上是有点麻烦。”
“麻烦?”
“好啦,我就直接说了。”这些抽象的形容词好像哪个都不适用,凌茗觉得还是陈述一下让听众自己判断为好。
“他们俩呢,当初是一起留在内蒙古的,一个部落那么大的地方,只有他们和向少牧的表哥三个人,每天朝夕相对,想躲都躲不开。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从清扫废墟抢救物件到买材料动手搭建,从铺床挤奶到养崽策马,凡和某个人患难与共或是一起缔造了什么之后,感情都会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