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幻觉世界后,我们发现那片雨林里的树,分布极不协调,两人合抱不来的与手腕粗细的长在一起,即使外表看起来差不多的,仔细观察也会发现差了两三百岁。”
“年龄。”凌茗给出了更精确的说法。
“由旧到新,不管树种,不管状况,只管年龄,在每一片区域里找到紧邻上一颗年龄的树,我们就是这么出来的。”董航摆摆手,那简直是一场噩梦,“那样精细的安排和布置…要不是有一个元素组木种在,如今就没有我们两个了。”
“那倒闭,我们又没有带具象专业铜组。”
“而且毫无疑问,噩梦重演了。”
向少牧眨眨眼看向奥嘉,他WTF的眼神中透露着对接他吐糟者身份的惊讶。
“顺便一说。”奥嘉感应到了董航的心声然后吐了槽,在此情此景此地此刻也是聊以慰籍。
“好,就假装自己是青铜器专家吧。”凌茗摩擦了两下手掌,吹口气,便去看脚下的第一个青铜器,顶好的阳光下,她头发的棕褐色光泽和手上铜镜的反射交相呼应,发丝在微风中飞舞,显得侧面的轮廓更有动态的美感。
“干活啦。”恍惚间承诺觉得有人在拽他的裤脚,低头一看,向少牧抱着一个方彝,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