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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四百多年了!难怪会有那般惊人的幻觉组造诣,难怪会连极致灵都败在他的精神屏障之下,难怪这里的每把剑都像是几代人努力才会出的成品,难怪他身上的沧桑撼人心神…一切在漫长的时间里,都会有不可预想的结果。
承诺还想再问,但朱邪赤心不愿再说,“我向来口中易有失,有些事还是要等你到宗祠里去才能明白得透彻,不妨到此为止,我们去看看为这位…”
“凌茗。”承诺一直注意到,凌茗对朱邪赤心的话接受度较自己更高,看来是东方家里知道些什么,这样看来,自己这个“白丁”身后隐约浮现的家族秘史,大约是极具震撼力的。
“如果想知道得更多,现成的知情者毕竟就在眼前呀。”有个其实还是不知底细的长辈在,凌茗和承诺虽然站得近,但互相没有接触,只在精神世界里交流,凌茗这句话灌输完毕时,悄悄勾了勾承诺的手指,这才跟上朱邪赤心。
承诺生下来眼睛就比较圆,《冰鉴》(曾国藩作,识人相人之书)里说这样的人第六感强,他现在就非常明确地觉得,自己这位聪明的女朋友又要做点什么事了。
朱邪赤心重新把注意力放在自己锻造的这些超复杂脉络剑上,他在面对门的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