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绝对不会知道了。
就从大曾祖一家身亡的这一刻开始,承家这一脉再度单传,早夭的二曾祖回忆几乎没有,转瞬之间,承诺就来到了自己的曾爷爷这里。
“我叫承子震,本代排行老三,民国十一年生人。”
曾祖的声音从一开始就十分沧桑,像是做了很多事情或是知道了很多事情,那时已经耗尽了心力。
曾祖小时候的事情,大曾祖知道的比他还多,承诺纯当换个视角体验,没有太多在意,只有一句话:
“渐渐觉得周围人观点与视角和我不同,学堂里依然有东西可学,但我觉得这个平台并不适合我,或许要出去看看,找寻和我相似的人,和他们一起。”
这种想法,承诺早前有隐约从太祖的记忆里察觉到,过了几代,终于又要有一个这样的人了。
“民国26年,我意在退敌保国,加入GCD后随同志们北上,次年到达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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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文化水平比较高,被分派给zhe
gwei当保安员。政委和其他shouzha
g常常会谈,有时候整夜不睡,他本人学识渊博,令我敬佩,有时也同我聊天,让我感到遇上了真正的导师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