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其中狂热,哪能轻易摒弃。”
“啊…”向少牧再次仰天长叹,“那好了,现在虔诚的信徒没有信仰了。”
“比之更盛,是为信仰所抛弃。”
“你这样说会好一点吗?”
“确切一点,坏一点。”
“……”
“你们猜,他现在在想什么呢?”突如其来的女声,向少牧对此的反应是自发性起鸡皮疙瘩,三楼被旁边一棵歪脖子树的叶子给遮了光,天气好的时候窗户边影影绰绰,承言简直想从哪里出来就从哪里出来,只不过叶子肯定不会被吓到,被吓到的,一直是向少牧呀。
“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心里很苦。”向少牧在高闻耳边小声说道,后者低头微微一笑施以安慰。
“承兄只在前天晚上回来时精神不设防,让我能知道在东方家发生了什么事,此后其一直维持着坚固精神屏障,作为普通灵的我什么也感知不到,即使在睡梦中屏障也被强烈意识约束而存在。”高闻对承言竟然有自愿倒贴信息的倾向,饱受折磨的承家两兄弟知道后应该深感欣慰吧,“不过依照他这两天的状况来看,被勒令不能与凌茗接触,甚至可以说是相交甚深的东方家与其决裂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以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