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少牧坐在活动室的麻将桌旁,晃了晃自己麻将坦克上的“王牌”——一张九筒,然后走到另一边,随手摸起一张南风精准投掷,仿佛受到优良保护晃都晃不动的九筒还是应声栽倒,孤独又无聊的玩家发出一声惊叹,随后手脚绵软地倒在沙发上。
“好…久…哦…”
屋顶上,烟烟袅袅间,高闻一曲奏罢,承诺在一旁默默看完。
“承兄,该回来了。”淡淡一缕烟横在高闻和承诺中间,那边承诺坐在台子上若有所思。
“高闻,我知道现在是重要时刻,有很多事要做,”那是一曲《梅花三弄》,久远的初识回忆,破开了承诺对高闻最后的屏障,他目光晃动地说出这些话,竟显得仓皇无措,“可是没有动力、没有想法、没有力量,有时候努力想去拾起一些事情做,没几下就坚持不下去,凌茗…她一直在这里,”承诺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又指了指身边,“可不在这里,一想到这个,我什么也做不了,这全身心,都在想她。”
“我走不出去…”
高闻克制住眩晕感,看着承诺,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那边传来的精神像是一次次震荡波,理智清醒的他知道这几乎是灵失控的征兆,只是因为他的根本执念没有破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