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依忍着心头上的屈辱,说完那句话,只是自己掉眼泪,不再多说一句话。
正在整理被撞歪摊子的老板叹了一口气,“那人经常在街上这样,就专挑你这种小姑娘下手,就当吃了亏,你们又能怎么样。”
陈茉如同吃了一口芥末,一股辣气直窜脑顶,嘴里怒骂道:“什么玩意儿,臭不要脸的!”
老板息事宁人地劝道:“那种人光棍一个又老大不小了,不要脸的,不要惹他了。”
赵时依越发无声地哭泣,她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女子们三两结伴,夏日衫薄,或香肩微露,或藕臂似雪,朱脂粉黛,分外美好。
赵时依低首用手抹着自己的眼泪,轻轻拍着她肩膀的陈茉,手不自觉在颤抖,她几乎一口银牙咬碎,如鲠在喉的难受。
突然,陈茉拿出手机拨出王焕新的电话,把手机给了赵时依,让赵时依去找王焕新报警,自己拿着刚买的包,扒开人群直冲着刚才那个人挤去。
那人很是好找,看着起码四十多岁了,穿着邋里邋遢的双股背心和大裤衩,头发如鸡窝拱在脑袋上,走路似软脚鸡一样在人群里摇摇晃晃,专往女性身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