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浙把手掰开,流氓气十足,“你来啊,晏清歌回来了,我活也活不舒坦,还不如让你弄死我!”
“少废话,晏清歌到底怎么你了,你至于不至于,跟见了李莫愁一样。”顾梓洵深知自己发小儿的德行,面对晏清歌居然不是心动而是害怕,他实在是好奇的很。
孙浙一脸的痛苦,憋屈的脸色好像已经便秘了好几天,就连头上每天精心打理的黄毛都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如壮士断腕一样的愤懑悲壮,“小时候晏清歌就比其他女孩子聪明,你谁都不搭理,但是家里不是让你带着我一起玩吗,你倒是经常跟我一起,她就让我跟着她,注意!是让我跟着她,不是她跟着我去找你,是让你来找我然后找她一起。你们两个一起玩,干活的都是我,因为……因为晏清歌她说我不听她话,就把我尿床的事说出去!家里大人都喜欢她,你还记得大院儿那个奶奶家的石榴树吗,咱俩去摘就是调皮捣蛋,她摘就没事。”
顾梓洵听他如同祥林嫂一样,唠叨半天,“就着点事儿,你记到现在?听上去也没什么大事,你别避重就轻,你被女孩子们收拾那你自己手贱嘴贱,我记得你掀人女孩儿裙子先被围殴,回家又……”
“停停停,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帮她把小虫子拿掉,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