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陈茉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最近叹气的次数好多,“我来和你见面,不是为了聊法律权力,是想告诉你,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不管是谁,只要让我知道了对我有感情,那我就会断得彻底。”
“为什么,也许你的未来就是我,给彼此一个机会不行吗?”
陈茉道:“不行,我不和你辩论,我只想说,我非常喜欢他,我特别喜欢他,我不想喜欢别人,喜欢他这件事,对我来说太快乐了,我上瘾,我戒不了他。你很好,不管从那个方面来说,你都很优秀。”
陈茉第一次想要让赵时依来,赵时依可以引经据典,而她只会车轱辘话来回转着说,一着急连个比喻都想不起来。
“我给你打个比方。”陈茉想到一个不是很恰当的比方,“一个蛀牙,因为太深进来神经开始疼,治疗方法是根管治疗,这个没有其他选项,别说拔掉,还有保留价值的牙齿,是不可以拔的。根管治疗结束后,需要套一个假牙冠在上面,不然牙齿就会有劈裂的风险。但是这个风险是可能发生,也可能不发生的。但是如果套个冠在上面,基本上就不会发生劈裂了。”
陈茉组织着语言,“如果我让你等,那就是不套牙冠,可能会劈裂,也可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