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挂水变成了刺猬,陈茉去看过两次,画面惨不忍睹,近二十根细细长长的针,遍布全脸,脖子手指也没放过。
又过了三天,赵时依的面部逐步恢复知觉,赵爸赵妈来看了一眼,也十分高兴。
任和心向医院递了长假,陈茉知道后给任和心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她担心任和心,心情变得烦躁起来,“怎么回事,电话都不接了。”赵时依这样,任和心也这样。
顾梓洵抱住她,让她稍安勿躁,“和心妈妈生病,她肯定在旁边照顾,没有时间玩手机也正常。”
陈茉眉心紧蹙,“兼职那里也请了长假,我怎么能不担心。”
顾梓洵让她等等,干着急只会自乱阵脚,马上赵时依的穿刺结果要出来,先看看赵时依什么情况,没什么事了他陪着她去任和心家里探望一下任妈妈。
日升月落,新一天到了,对于陈茉而言,这一天只是她人生中很普通的一天,但是对于很多人而言,是刻骨铭心的一天。
骆唯陪赵时依去拿三院拿报告,王焕新从修复科把陈茉、晏清歌、顾梓洵喊到他们常常聚集的落地窗空地旁,神情严峻,他把手机上的报告单给他们看,陈茉和晏清歌凑在一起,只看到手机屏幕上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