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为娘方才也是冤枉了高川,传了出去,没的叫那孩子伤心,亏得我儿告诉。”
卫长嬴不耐烦听卫高川的事情,就‘插’话道:“祖父和你们说到燎城不曾?”
卫长风讶道:“当然没有。祖父本就疲惫得很了,考过我们功课,就让我们告退,进内去休憩了……大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燎城北望东胡,该不会是戎人犯到凤州了罢?”卫长嬴既然好武,兵法也偶尔读过两本,虽然是走马观‘花’、半懂不懂,然浅显的一些倒也明白,立刻从燎城急报四个字上想多了,道,“不然祖父怎么会这么急急归来,连凤歧山那起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匪徒都没赶尽杀绝?凤歧山离咱们州城多近啊!”
宋夫人最恨‘女’儿关心这些军政之事,认为是不务正业的表现,就轻斥道:“东胡是刘氏的桑梓地,如今刘家都没传来什么不好的消息,戎人哪儿有那么容易透过东胡进到咱们凤州?”
又说‘女’儿,“何况戎人犯没犯到凤州那都有你祖父、叔父‘操’心,关你个‘女’孩子家什么事儿?你有这点功夫还不如好好去学点‘女’红针线!”
卫长嬴对这种话左耳进右耳出早就习以为常,道:“我这也是担心祖父与叔父啊!何况戎人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