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又问两位姐姐的伤情,卫长嬴啼笑皆非道:“你真是个呆子,这才几个时辰,难道就能好了吗?”
宋在水笑着道:“我倒觉得好了些。”
她膝上的伤也就算了,手臂是脱臼,把骨接回去,可不是好多了?卫长风很是尴尬,道:“都是我不好,方才竟一直没察觉到表姐也受了伤,还以为表姐平安无事,险些耽搁了给表姐诊断。”
宋在水听出他的歉疚之意,微微而笑:“表弟你太客气了,都是自家骨‘肉’,何况我也是胆子小,被吓着了,自己都没发现。”
这样两句话说过,表姐弟心照不宣的重归于好。
见这情景,绿房等人也不敢对宋在水流‘露’忿意,又有宋夫人留下来的人看着,都格外轻手轻脚。
如此到了夜间,下人匆忙整治上来饭食,卫长嬴和宋在水都有不便,由使‘女’端到跟前伺候着用了。到了就寝的时候,卫长风将正堂的榻拼凑在一起将就着睡下,卫长嬴则招呼着宋在水与自己同榻——百年前卫伯‘玉’留下来的这张铁梨木榻虽然样式寻常,却十分宽敞,两名少‘女’睡着很是宽阔,并不至于因彼此的伤势影响到。
这日从主到仆,都经历了一番,入夜之后,除了茅屋外轮值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