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表姐的侍卫?可靠么?二表哥好容易托了人来给表姐传递消息……”
“有一个侍卫本来就是二哥的人。”宋在水皱眉道,“从前二哥给我消息都是让那人转达,奇怪,这次怎么换了人呢?还是邓家公子,我从来没听说过他是二哥的朋友。”
卫长嬴道:“是不是这次舅舅看得紧?再说表姐又不在帝都,只靠书信,二表哥也不能每次都把他的知交好友在信里一一说明罢?”
“很有可能。”宋在水沉吟道,“那仙鹤……嗯,黄雀衔芝佩,是二哥亲手雕的,就这么一件,他平常也不怎么带,一直拿匣子装了好好的放着,外人都不知道此物的缘由。料想二哥不说,邓宗麒也未必会知道此物的意义。如今他在卫家大动肝火的责罚下人……恐怕那下人就是得了他的吩咐打破玉佩的,就是为了引我注意!”
她沉思片刻,断然道,“必得设法问问此人!”
……宋在水坐言起行,立刻召见了自己的侍卫,理由也是现成的,她已经准备回京了,当然要叫侍卫来问问动身的预备。
趁这个借口将一直听从宋在疆之命的那名侍卫叫到后院,把与邓宗麒联络的任务交给了他。
邓宗麒在卫家是作为贵客养伤,又不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