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圣上,除非这天下再无能令圣上动容之言!”
卫师古淡然而笑,道:“阀主先前之奏已十分完备,我不过锦上添花便罢了。”
两人彼此恭维了一番,卫焕叫进心腹,命其速速快马呈报帝都。送走奏章,卫焕面色却又沉了下来,叹道:“长嬴的婚事……”
“惟今之计。”卫师古不但是海内名士、卫长风与卫高川的师傅,实际上也是卫焕的智囊,卫焕与他相交多年,彼此都十分信任,如今卫焕更是以私事相询,卫师古沉吟片刻,便道,“还是只能等沈家人到了再作决定,若沈家不豫,依我之见,为三小姐好,这门婚事退了也罢……到底,阀主与老夫人只此一嫡出孙女,与其嫁得高门却落在旁人之手,还不如许与忠厚却清贫之人,护于翼下,亦能常常得见。”
“我何尝不知若沈家对长嬴心怀猜疑,即使勉强接了她过门,往后怕也未必能有好结果?”卫焕拈着花白的须髯,沉声道,“只是他们祖母说的也是可怜:这孩子的确清清白白,这回之所以落下把柄,也全是为了护住她弟弟!从前我总觉得这孩子性情太过跳脱,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行状。只不过郑鸿身子弱,长媳好容易有了这双子女,格外娇宠些,他们祖母又护得紧,我也无暇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