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刘十小姐体质偏寒,然而调养一番便无大碍。但按着他们对待偏寒体质的方子去调养,反而助长药性,到那时候,刘十小姐就真的子嗣无望了!”
黄氏冷笑着道,“这样到了后来,纵然再有医者诊出是中了寒药,但先前误诊的太医为了掩盖己过,也会竭力否认……可不就把事情遮了过去,受苦受害的,只有刘十小姐,其继母可是半点不沾边!从害人来说,这味寒药可真是太好用了!”
卫长嬴不禁动容:“那姑姑真是厉害,连这样难解的毒也能解除!”
黄氏却又笑了:“哪里是婢子厉害?只不过……这忧来鹤,之前季神医以之试过药性,譬如今儿个刘十小姐说,这忧来鹤搁多了会有异味,从而使人察觉。当初季神医却以几种药物调制,使之无色又无味……那会婢子奉老夫人之命,侍奉神医起居,耳濡目染的,顺便把忧来鹤的解除之法也记了下来。否则一年半载能治好,那已经是侥幸了。”
卫长嬴就问:“姑姑既然能够解除此毒,却为什么还要去请教神医?不是说这样的毒,越拖越不好吗?”
“少夫人不知,季神医虽然容婢子年节进门问候,但也说过,平常时候是不喜欢被打扰的。只是也准许婢子若有医理上的难处,可以随时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