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子女、下人都打发了,径自问侄女:“你们一满月就过了来,还让锋儿告了假,可是因为你婆婆的意思?”
“姑姑说的是。”卫长嬴自不隐瞒她,道,“之前姑姑给母亲的那支翡翠鸳鸯簪,母亲也叫我带来了。”就从袖子里取了出来。
卫郑音瞥了一眼,叹道:“我本来还没想好要不要收回来,但今日听了你们外祖父的话却是不能不收了。”接过去放在旁边,有些愁眉不展。
卫长嬴便小心翼翼的问:“姑姑,这到底是?”
“虽然今儿个是你记事后咱们头一次见,但你我是嫡亲姑侄,骨肉至亲,有些话和你说了也无妨。”卫郑音蹙着眉,道,“自从你们那二表哥病故后,你们外祖父比较着鱼梁和鱼舞,觉得鱼舞更果断些,这态度流露出来,你们那大舅母就把咱们这一房都恨上了!”
这些卫长嬴都知道,此刻不免附和她几句,道:“大舅母却有些糊涂了,二表哥没了,大舅母伤心是人之常情,而鱼舞表弟比鱼梁表弟更得外祖父喜欢,那也定然是鱼舞表弟更刻苦更用功,大舅母却迁怒于姑姑这一房,实在好没道理。”
卫郑音哼了一声,道:“钱氏这个人的糊涂何止这一点?你们叫二表嫂的沈藏珠,不也是锋儿的大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