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色’说起正事,道:“正如少夫人所言,咱们现下诸事不知,贸然‘插’手,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容易被大房、二房所趁。所以依婢子之见,不如先多听多看多问,等对这合府上上下下知晓些了,再作计议。”又说,“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不是把帐本拿了出来?少夫人先把帐本大致看一看,对府里出入有个数,虽然说那些帐本未必完全,指不定大房、二房还有自己‘私’下里的小帐本,但这些帐本既然是当着夫人的面抬出来的,料想大的地方总不会出错。”
她解释道,“无论大少夫人还是二少夫人,论起来都是大家之‘女’,在娘家虽然不如少夫人这样得宠,然而也是被捧在掌心的千金小姐,妆奁俱是丰厚,娘家也不需要她们补贴。加上上头还有夫人在看着,所以婢子想,大少夫人与二少夫人照理是不会在公帐上动什么手脚的。要注意的还是人……不过么,人事也可以从帐册揣摩一二,咱们现下一切陌生,自要从方方面面的入手。”
卫长嬴沉‘吟’片刻,点头道:“都依姑姑所言。”
接下来几日,妯娌三个都在想方设法的勾心斗角中度过。卫长嬴依着黄氏的指点,稳打稳扎,并不急于求成,谨慎仔细的融入到太傅府后院的掌权之中。
因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