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还不晓得她话里的意思,恨恨的道:“姑姑说的是,她这么四处结怨,迟早有一天会走上穷途末路!”
黄氏只是笑笑。
这件事情到这儿暂时打住。
到了除夕的时候,卫长嬴的胎像已经很稳了。
何况之前太子大婚苏夫人替她告过一回假,这除夕的赐宴若还要继续告假,不免显得过于娇惯媳妇——别人家也不是没有妊娠的媳妇或女儿,可也没有说从怀孕起,就不踏宫廷任何宴席的。
所以这一回卫长嬴只得挺着已经明显隆起许多的肚子,和婆婆、妯娌一样起早更衣梳洗,披星戴月的进宫赴宴。
一路上的折腾自不必说,下轿之后,苏夫人被几个辈分一样的贵妇拖住说话,打发满楼过来询问,又让黄氏当场把了脉才放心……这些且不提,到得宴上,苏夫人因为这回黄氏跟了来,晓得这懂医理的姑姑必定会提醒卫长嬴孕中禁忌,于是就放心的与同辈的夫人们说笑起来。
说笑半晌后她偶尔朝媳妇的席上看了一眼,顿时就不能放心了——卫长嬴身边满脸不高兴端坐着的……怎的是……安吉公主?,!
苏夫人正端着的一盏荔枝绿差点全部洒在了自己身上,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位公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