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也差不多。纵然如今不是什么准太子妃了,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性情既已养成,横竖就这样了。”
卫长嬴道:“表姐说的有道理,四平八稳的时候看着娇生惯养的人,等到了危难的时候未必就担当不得事情。但这也只是可能,苏念初将来如何不可知,我却只有一个亲弟弟。”
宋在水抿了抿嘴,道:“咱们是嫡亲表姐妹,那苏念初如今对咱们来说却还是个外人的。我难道会不帮着你和长风,反而去帮她吗?但你看现在圣旨都下了,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之前那门亲事我也是彷徨之极的。然而苏念初不比那一位,我看这女孩子学东西非常之用心,不管是受了父母之命,还是本身就倾慕于长风的文才,往后倒也不至于担当不起事情……你往好处想一想,姑祖母和姑姑都是能干的人,只要她肯学,还怕教不好她吗?”
想到祖母和母亲,卫长嬴莫名觉得轻松了些,心情复杂的叹道:“我没出阁之前一直担心自己遇见刁蛮的小姑子,就想自己做人家姑子的时候万当体恤些。不想我的大姑子小姑子都对我很好,倒是我自己挑剔起没有得罪过我的弟媳来了。”
“你跟苏念初可不一样。”宋在水不以为然道,“长风地位尚未明确,对手又是你们的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