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这儿守着,咱们到外头寻个能坐的地方吧。”卫长嬴提议道,“这儿‘药’这么多,太阳晒出味道来,着实熏人。”
宋在水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季去病这里下仆只得二大一小三个人,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这儿应着。没人领路,卫长嬴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凭着记忆照着某处仿佛是待客的院落走去。结果走着走着,一头进了虚掩的院‘门’,却见葡萄架子下头的石桌石凳上,面‘色’苍白的苏鱼舞正与同样脸无血‘色’的裴忾有一下没一下的下着棋,两家派来伺候他们的下仆垂手‘侍’立在旁观战。
他们听得脚步声,一起看过来,见是两位‘女’眷,都‘露’出诧异之‘色’。
但苏鱼舞显然是误会了,忙扔了棋子站起身,微笑着招呼:“表姐,你是来看我的吗?”
卫长嬴进了‘门’才知道走错了,本想寻个能歇脚的地方,不意却进了季宅这里给病人住的院子——偏偏季去病把苏鱼舞和裴忾两个人安置在一处,偏偏两人又在安安静静的下棋,观棋的下人又君子得紧,在外头一点听不出来这儿有人。大意之下连敲都没敲一下就进了来,正尴尬着,听苏鱼舞一招呼,索‘性’也就认了,含糊道:“表弟你如今竟能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