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说宋羽望病了——这位可是一品大员、当朝司空,于公于‘私’两人都要询问一番。
卫长嬴知道的也不详细,宋在水就解释道:“家父许是政务过于繁忙,疏忽了养生,以至于今日出‘门’时忽然几‘欲’昏厥,亏得小厮与下仆在旁,才未摔倒在地。方才请了院判与太医过府诊断,奈何院判只能略微缓解家父之病痛,家兄忧急如焚,再三追问,院判就推荐了季神医……也是幸亏表妹与季神医有些渊源,这才……”
苏鱼舞与裴忾俱是唏嘘了一番,一起安慰她不要担心、宋司空吉人自有天相云云……如此一番套话说得差不多时,裴忾那边的一个下人壮着胆子上来提醒他应该进屋喝‘药’了。
卫长嬴已经做好了趁势告辞的准备,却见裴忾告罪一声跟着下人进了屋,苏鱼舞却还没有进屋的意思,就奇怪的问:“表弟你不要喝‘药’吗?”
苏鱼舞道:“季神医给我们开的‘药’不一样,喝‘药’的辰光也不一样,我要一个时辰之后才喝的。”
他既然这么说,卫长嬴也不好说就走,想了想话题,就问起他受伤的经过来:“怎的你们五个人全部受了这样的重伤?”其实这个卫郑音先前已经跟她说了个大概,据说是不慎中了埋伏,然而因为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