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未能成事,这会就要把她调走,不是平白一场空吗?”
“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周氏皱着眉头小声说他,“你也不看看谁来了?先前曜野一个人,年纪轻轻的孤身在西凉,身边除了一个小厮,连两个粗使使‘女’都没有!这样的苦寒之地,给他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着,也是我这做婶婶的心意!可现在侄‘妇’到了,不说侄‘妇’自己,就看侄‘妇’带来的那许多人手,还怕没人伺候得好曜野吗?既然如此,软‘玉’也不要在那儿碍着侄‘妇’的眼了。别叫侄‘妇’以为我趁她不在,故意给曜野后院里塞人给她添堵呢!”
沈楚哼了一声,道:“你也知道软‘玉’碍侄‘妇’的眼啊?早先我就跟你说了,侄‘妇’是与我沈氏‘门’第相齐的卫家之‘女’,据说在娘家极得宠爱,又生了曜野的嫡长子,地位稳固如山!叫你不要把软‘玉’派到曜野身边,你就是不听!还给她改了个软‘玉’的名字,惟恐曜野看不出来你的暗示!如今侄‘妇’来了,你也不提前把她打发到别处去,就冲着她那份好颜‘色’,侄‘妇’心里能不起疑才怪!到时候查到你身上,没得连累了我叫侄‘妇’记恨!”
周氏一听,脸顿时沉了下去,冷冷的道:“我做什么要把那小蹄子打发了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