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理会余人为他解围,道什么这位耆老这几日身子不大好、怕是看不太清楚账本云云,仍旧坚持道:“妾身年轻,又是‘女’流。原本上头既然还有母亲与诸位嫂子在,纵然她们远在帝都,祖堂这儿也有诸位长辈在,轮不着妾身来查这些事情。但是现下夫君因伤静卧,四弟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耐烦计较这些小节,妾身怕夫君养伤之中还要‘操’劳,才代管一二。”
那耆老到这会脸‘色’已经有点发紫了,卫长嬴又叹息道,“妾身晓得自己年轻,没什么见识,又是代夫君打理些个,惟恐做得不好,妾身招人笑话,倒也罢了,却丢了夫君的脸,也丢了本宗的脸。是以诸事都是小心翼翼的,长辈们的意见,万不敢轻看。您老得给妾身说道说道仔细了,好叫妾身晓得到底该怎么做才好。毕竟,妾身虽然嫁进沈家不是一天两天,也生了沈家子嗣,可到底不能跟您老在沈家土生土长的比,这沈家的规矩,来西凉之前,一家上下挂念着夫君的伤,长辈们也没来得及跟妾身多提。妾身一直以为海内六阀,大规矩上都错不了的呢!如今听您老说了才晓得是不一样的,得求您老不吝,千万教诲些个!”
又恭敬的表示,“妾身一辈子都不忘记您老的教导之恩!”
……送走了诸位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