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完整的胡须,沈宣倒‘抽’一口冷气,拿帕子捂着下颔抱怨道:“这小子好大的力气!”
“咱们家的子嗣,哪有孱弱的?”苏夫人依葫芦画瓢,把他刚才才说过的话还给了他,又取笑道,“你看看,究竟母子连心呢!你打量着光儿年岁小,如今还不懂事,想利用他去谋取他母亲的东西,却不料他虽然还不会说话,也晓得你这祖父不安好心,当下就替他母亲给你这一下子!看你往后还敢不敢这样为老不尊的算计晚辈的东西了!”
故意跟丈夫作对,苏夫人还点着孙儿的脸,乐呵呵的夸他,“光儿做的好!往后谁敢这样抢你父亲母亲的东西,就该给他这么一下子!”
沈舒光虽然不明白祖父祖母在说什么,但这孩子生来爱笑,此刻也是笑嘻嘻的往苏夫人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倒仿佛是赞成苏夫人的话一样。
沈宣郁闷的‘揉’着下巴,悻悻道:“什么算计晚辈的东西……那柄剑本来就是我的!二弟要了那么多次我都没舍得给,不意竟被老三这个不肖子给偷了出去!若非碍着面子我早就跟老三媳‘妇’要回来了!”
“不就一柄剑吗?咱们家库房里又不是没有好的,你换一柄挂书房里去不就成了?”苏家虽然也是以武传家,但苏夫人本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