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会怕你舍不得。”
“为夫身边使女送人的多了去了。”沈藏锋失笑道,“为夫几曾舍不得了?”
卫长嬴笑着说:“那些不都不是绝色吗?”
“玩笑话而已,为夫至今惟见过一位真正的绝色……”沈藏锋忽然一个前扑,将妻子按倒在榻上,哈哈笑道,“就是嬴儿啊!”
“讨厌……”
……到了傍晚,沈藏锋去客院请钦差赴晚宴,果然端木琴有气无力的卧在榻上,表示自己午宴时实在喝多了,无法出席晚宴,请沈藏锋代自己转告众人并赔罪。
沈藏锋象征性的慰问了几句,又询问是否需要请个大夫来看看?端木琴一口回绝道:“只是午宴贪杯,到这里后已喝了解酒汤,想来睡上一觉就好了。若明日起来还是不好,正可请我那侄女儿来一见。”
“义妹的医术,确实比这西凉城中众大夫都来得高明。”沈藏锋笑着道,“端木叔父既然如此说,小侄也不叨扰,这就去传话。”
如此出了客院,打发人到各处告知端木琴不赴宴了——午宴时陪席的众人或多或少都松了口气:连沈藏锋都喝了那么多,其他人也不会太轻松。这次得到封赏最多的几个人都是帝都来的,见惯了场面,对于在钦差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