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明白昨晚定然父亲已经恶人先告状了——他思索了下,重新哭道,“母亲您是不知道父亲他都是怎么教孩儿的,孩儿在父亲手里那是片刻不得安稳,求母亲心疼心疼孩儿、千万不要再让父亲教孩儿了呀!”
卫长嬴听着,不怪自己儿子,对侄子沈舒明却觉得很不高兴了,暗忖:“明儿都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没分寸?他自己不爱念书,合着要把弟弟也吓得不敢进学堂才高兴吗?真是太过分了!待会我可得跟大嫂说道说道!”
她心里这么想着,盘算着一会要怎么跟刘氏说,才能既不得罪大房又把意思表达出来。对于沈舒光接下来的种种说辞,也就胡乱敷衍了下儿子,根本无心细听。
到了上房,沈舒光一路告状无果,只得恨恨一抹脸,耷拉着脑袋跟在母亲身后进去。
苏夫人待他们行了礼,先招手叫沈舒光到跟前,捏着他粉妆玉琢的小脸逗了他几句,见孙儿兴致不高,就奇问:“怎么垮着这小脸儿?你母亲跟弟弟回来了,你之前不是日日盼着望着?如今怎的就不高兴了呢?总不可能你母亲才一回来就给你上规矩吧?”
最后一句苏夫人当然是说笑着讲的——卫长嬴在西凉时宠侄女的事情苏夫人哪能不知道?私下里都感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