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等候到了端木芯淼的消息——那天从卫盛仙府上回来次日,她拿沈舒光做垡子请了端木芯淼过府一叙,趁势把脉案拿给了她看。只是那一叠脉案极多,一下午的辰光根本看不完,更不要说给出诊治之法了。
所以卫长嬴千叮咛万嘱咐,让端木芯淼务必保密,就让她带回去斟酌了。
端木芯淼这日过来,一则归还脉案,二则说了她的看法:“卫阀主这伤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然而单靠药物却是不成的,须得辅以推拿才是。”
卫长嬴就请教:“不知这推拿之法?”
“三言两语说不通,不过有个现成调教好的人。”端木芯淼道,“你把给我的朱实带去就是了。”
卫长嬴松了口气,又确认道:“一准能好?”
“自然能好。”端木芯淼有点不高兴的道,“怎么,不放心我,非得我师尊点了头才信?”
“没有的事儿。”卫长嬴当然不承认,笑着道,“我就是想着我祖父这伤拖了有一个来月了,心里担心,追问一句,得你句准话也就定心了。”
端木芯淼这才缓了脸色,道:“对了,朱实也有点年岁了,我本打算给她在端木家寻个可靠的管事。但现在她要去凤州,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怕是一去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