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吓得不轻,嬴儿你也别跟恒儿急了,先带光儿回金桐院,让黄姑姑给他煎碗安神汤,仔细晚上发热。”
这话提醒了卫长嬴——给儿子报仇哪有儿子来得重要?当下也不管苗氏母子了,谢了婆婆,匆匆告退而去。
回到金桐院,黄氏早就接到消息在堂下等着。
而沈舒光哭了许久,在回来的路上就靠在母亲怀里昏睡了过去。只是他睡得明显不安稳,不时‘抽’搐一下,或在睡中哭出声来,显然之前被那獒犬吓得狠了。
黄氏心疼得陪着卫长嬴一起掉泪,恨恨的骂沈敛恒:“狠心歹命的东西,昏了头了!简直就是猪脑子!那么凶的獒犬丢在内院,即使只咬了下人,难道下人就不是人了吗?从阀主到咱们孙公子都没有这样做主子的,贱婢生的就是贱婢生的,半点儿人样也无!”
卫长嬴则是默默垂泪,低问:“要紧吗?”
“今儿晚上肯定要发热了。”黄氏叹了口气,道,“少夫人您不要担心,今儿晚上婢子来陪二孙公子睡。”
又说,“婢子再给二孙公子做个驱犬的香囊。”
于是去煎了安神‘药’来,将沈舒光摇醒,哄他喝了。‘摸’着他里衣湿漉漉的,知道必是吓出的冷汗与大哭时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