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父亲重伤生还,你父亲该有多么难受?何况你母亲疼爱熠儿之名,咱们家谁不晓得?她怎么可能去害熠儿呢?这都是你父亲悲痛过度,说话做事大异平常的缘故。如今他可就你一个孩子了,你不能不体恤着点儿他!”
沈舒颜为人敏感,但年岁小,对卫长嬴又素来信任,此刻见这个三婶言辞凿凿一脸笃定,之前满心的怀疑就变成了半信半疑,试探着道:“母亲真的没有害抒熠吗?”
“怎么可能!”卫长嬴皱眉道,“你还不信三婶吗?不然,你何不去问问你六叔?”瞥一眼身后垂手而立的沈舒光,道,“或者你二弟。”
沈舒颜犹豫了一下,道:“先前我问过六叔我母亲他们的下落,六叔回答时似乎很敷衍。”
“那是因为他也伤心透了,禁不得人问起来。”卫长嬴立刻道。
“二弟,你离开帝都时,听说过什么吗?”沈舒颜终究心下怀疑,也不管这么做会不会得罪三婶,果然向沈舒光询问起来。
沈舒光摇了摇头,道:“没有。”
他这话可是真心话——先前在金桐院里,他不肯与卫长嬴分别,被卫长嬴按了把昏睡穴,是被朱磊抱到祖父伯叔跟前的。一直到出城时的厮杀声才把他惊醒,太傅府里发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