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族人,稳定了自己在族中的地位,正式接掌明沛堂后,就可以以西凉为稳固的根基,一步一步蚕食附近的地盘……从而觊觎中原!”
卫新咏说到此处,面上忽然涌上一抹潮红,他赶紧去端手边已经温了的参茶,但还没碰到茶碗,已经一阵剧烈的咳嗽!
闻伢子赶忙命柳容:“去换碗热茶来!”
“不必。”卫新咏咳嗽来的快去的也快,数息后就止住了,只是目光明显黯淡许多,他叫住已经端着半温的参茶走到门边的柳容,“还有点热,且让我喝完就好。”
闻伢子到底还是让柳容去换了参茶来——等柳容回来后,两人却已经把话说完了,卫新咏闭目养神,闻伢子则肃然的在道:“……定然不负先生之望!”
从闻伢子起事起,从来没有事情瞒着柳容过,此时他心情自然非常复杂,但他不像郑三伢那样脾气躁,又有个亲兄弟郑二伢是在闻伢子救卫新咏一行时死的,所以还是一声不吭的把茶放到卫新咏手边。
起身时,晃眼间却看到,闻伢子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半缩进了袖子里,但仍旧可以看出在微微发抖,他面色严肃,眼中却闪烁着慑人的光芒——那颤抖与光芒,绝不是惧怕,而是兴奋。
甚至,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