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起去,灌州那边好好的,岂不也引人揣测?而且五弟妹现在已经有身孕在身了,万一去灌州的路上出了差错,泄‘露’出痕迹,更加麻烦!”
又说,“灌州不比这边人多眼杂,但那里可用之人也不多。你能肯定五弟妹生产的日子不传出去?一旦事泄……”
他摇着头,“太冒险了。”
“就叫矿上报点消息来,让五弟过去驻守。”卫长嬴咬着‘唇’道,“前三个月的身孕是有不准,三个月之后……恰好出孝。”
沈藏锋还是觉得不可靠,卫长嬴跟他说了又说,最后他也只是道:“这事二哥还不知道,我跟二哥商量商量罢。”
……沈敛实在震怒弟弟、弟媳的不孝之后,对于弟媳这次身孕到底是留还是不留,却远不像沈藏锋夫‘妇’这么纠结,他非常爽快的提出:“若是男嗣就想想法子,若是‘女’孩子就算了。他们夫‘妇’还年轻,犯不着为个‘女’儿冒这样的险。”
这二伯子重男轻‘女’到这地步,卫长嬴简直无话可说。
把这番话传到五房,沈藏机与苏鱼荫又惶恐又期盼——但季去病到底被请了来,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上回卫长嬴是替苏鱼荫问的,好就好在诊下来是个男胎——于是沈敛实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