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沈藏锋也没什么恼恨,换了他是新帝,他也不会手下留情。如今君臣既定——做臣子,沈家也是很有经验的。
    最不操心的自是卫长风,本来卫峻自刎新帝马前一事,卫家多多少少还是私下讨论过一回怎么处置的。但现在卫新咏一病、还是回凤州养病,倒是好了——卫新咏扶病回到瑞羽堂,这行为本身就说明了他对家族的眷恋,以他对新朝大雍的功劳,慢说一个知本堂的卫峻,就算干这事的是瑞羽堂卫焕膝下诸子中的一个,瑞羽堂拿他名义求个情,新帝十有八.九也要给这个面子。
    此刻卫长风若有所思,苏鱼舞则沉吟道:“天堑这一道不设法的话,西南会打多久都不好说。”
    “天堑虽然难以逾越,但大魏当年既然能把西南打下来,可见西南也不是打不得的。”卫长风抬起头,道“雍军一直扃牖天堑之前,所谓久攻不下,我看归根到底还是新帝想拿这个做借口,跟咱们要钱。”
    “不过分的话,各家都早有准备,就怕会被着意照顾。”沈藏锋淡淡一笑。
    苏鱼舞道:“就算是这样,但我想应该不至于撕破脸,毕竟各家也得为以后考虑。”
    还是那句话,今儿看了沈家苏家的笑话,坐视新帝威风了,以后轮到其他士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