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荷hua来给卫长嬴插瓶,笑吟吟的说着刚才跟沈舒燮在hua园里玩耍的趣事。
卫长嬴听了一会,失笑道:“虽然你们六婶过来是说了些从前的伤心事,但最伤心的还是你们六婶,我倒没有什么,你这么想尽办法的逗我高兴做什么?”
“我看六婶哭得眼睛都肿了,还以为婶母也陪她哭来着。”沈舒颜被她点破心意,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道。
“我这两年哭的次数也不少,如今还真不容易掉眼泪了。”卫长嬴有些怅然“也不知道是心硬了呢还是哭乏了?”
沈舒颜笑:“我看是婶母好容易盼来了妹妹,如今是一身的喜气,盖过了一切的惆怅。”
“说的也是。”提到盼望已久的女儿,即使孩子还没落地,卫长嬴也不禁嫣然一笑,轻抚腹部“但望这孩子能有你的才貌就好了。”
“性情像大姐姐那么温柔体贴。”沈舒颜对自己的才貌一向自负,并不觉得卫长嬴这么讲,自己需要谦逊,但她还算有自知之明——她的脾气,在沈家女孩子里算是叫人头疼的,真正让父母长辈省心的大家闺秀,还得是沈舒景那一类。
卫长嬴含笑道:“你性情也不差,就是往后遇事还得仔细些,别叫人随便拿点凭据就上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