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我们出去吧,外面应该有答案。”
答案?哪方面的答案?
萧砚满肚子的疑问,但还是像一只大型犬,乖乖跟在沈思琼身后,两个人一起走出了房门。
“咔哒”一声,对面的房门也打开了。
严然宛如一颗炮弹,冲到了萧砚的怀里,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呜呜哇哇......小......小小舅舅......呜呜......你吓死我了啊——呜呜哇哇——呜呜呜......”
然而,萧砚并没有同她演绎什么舅甥情深。
他就跟炸毛的猫似的,一只手顶在严然额头上,把她推到了老远去。
“严、然,你、活、腻、歪、了?!”
恶声恶气的萧砚,一下子打破了严然的伤感。
没好气的瞪了小舅舅一眼,严然气呼呼的说道:“我,我还不是担心你!你,额,什么态度呀!”
萧砚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严然,稍稍推了她一把,转头示意沈思琼走。
默默站在旁边看戏的沈思琼,瞥了一眼萧砚搓着的手指,再看看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焦躁,沈思琼眼底闪过若有所思,立即便知道了,这人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