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痛楚,差点昏了过去,任黑影继续掠夺
。
隔壁房,
“喂,醒醒?”卿宝急着把此刻睡得正熟的柳狂雨给摇醒。
柳狂雨抱着被子,极其不愿意睁眼,态度与语气都很慵懒地回道:“干嘛呀?”
卿宝急道:“隔壁房不是住着一位外地来的女香客吗?她房中好像有点动静,我们去看看怎么回事。别睡了,快起来?”
“我不,”柳狂雨继续赖床,就是不起来。
卿宝双手叉腰,气得手足无措。冷静下来后,嘴角抹过一丝阴险。她伸出手,突然一只手捂住了柳狂雨的嘴巴,另一只手则在柳狂雨的腰间四处挠挠。
柳狂雨顿時睁眼,如浪袭而来的痒感,令她腾地坐了起来,再不耐烦地把卿宝的手给推开,“好啦,我依你了?”
在卿宝的催促下,柳狂雨跟着卿宝悄悄来到了隔壁禅房的房门口。
卿宝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房门,房内顿時一片寂静。
女香客眼角挤出了泪水,心里呐喊着,“救我?救我?”
“哎呀,”柳狂雨不耐烦的对香楠说,“这都深更半夜了,别再这疑神疑鬼神经兮兮的好不好?要查案,明天再查,我正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