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睛瞎了?”
清越顺便应道,“就是嘛,都瞎了?”
“喂,”里面的唐剑朝外面的二人喊,“酒上来了,都回来?”
祈轩望了清越一眼,“走?”
于是,二人离开了窗台,回到了雅间内坐下。
南宫诗一一给几人倒酒,倒到自己的時候,居然倒了满杯,唐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盈盈,你行啊,能喝吗?”
南宫诗难得露出一个帅气的表情,“大哥,别小瞧盈盈了,来,为咱们能在忆州相遇,干了?”
于是,六人一同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酒入肚后,只有卿宝一个人感觉到酒比较辣,于是不停地吐舌头,“好辣好辣,不能喝了,要烧死我了?”
其余人,都哈哈哈大笑,他们接着干杯。
喝了一会,卿宝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问几人:“免费参加人家的婚礼,已经够亏人家了,还得住人家家中,咱们再怎么说也要送上大礼的?”
傅恩岩提醒道:“木府什么都有,咱们送什么对人家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南宫诗柔柔地说道:“我觉得,礼轻情意重是一个说法,主要是这礼物要……”
“要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