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止步于大门外。
此刻,灵堂内一个人也没有,非常的冷清凄惨。
看到这样的场景,清越心里划过一丝酸涩,“本是忆州城最值得人尊敬的木府,盛传最和睦的大家庭。如今,看到这样的情况,本官怎能再相信传言?”
傅恩岩说:“典型的表面风光艳丽,可背后与那乞丐窝无两样?”
清越往那供奉灵位的地方望去,那个稻草人,还在上面放着。视线收回,对傅恩岩说:“走吧,看看他们调查出来的结果?”
回到厢房,清越一坐下唐剑就找她来了,他说:“钟伯说的果然没错,全木府的人都懂针灸术,卑职找人试过,而这些人的针灸术,十分不赖?”
清越平声静气道:“那么,从这条线索中,是找不到凶手的,范围太广了?”
“大人,”祈轩与南宫诗从外面匆忙进入。
傅恩岩看到他们这样的神色,便问:“那二少夫人真有问题?”
南宫诗说:“是的。我们二人一路跟踪二少夫人到她房中,发现她在房中的床底拿出了一篮子稻草人,与放在木老爷房中的稻草人一样,只不过上面的纸条写上了其他木府人的名字,连她丈夫的名字也在其中?”
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