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盈盈姐,你在里面吗?”
南宫诗往常那道柔顺的眸光,倏然一惊过后,却如鹰隼一般……锋利,心里慌着,“糟了?”心里的声音,在这一瞬,也变了,沙哑,富含磁姓。
室内灯明明亮着,怎么没人呢?卿宝又敲了一下门:“盈盈姐?”
屋里,南宫诗依旧稳稳坐在浴桶里,动也不动,她的心跳声开始加速,随着她的挣扎而加速。她心里在一遍一遍地给自己找理由,到底要不要对门口的人豁出去?
“难道盈盈姐晕倒在里面了?”卿宝不敢往下想,一边叫着盈盈姐,一边撞门。“盈盈姐,你撑着,卿宝这就进来?”
费了吃奶的力气,卿宝把门给撞开,却赫然入目,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背影。
男人一头黑丝披散在身后,发丝尾部似乎沾过水,有点湿。慢慢地,男人把他均匀的身子侧过来,那张没有任何粉黛的纯天然、鬼斧神工般的半脸庞,映入了卿宝的眼中,顿時,她瞪大了眼睛,嘴巴不由得张开。
男人的眼睛比女人的还凤,可眼中那道鹰隼的眸光,却很有力地证明,他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二十六岁的外表,集秀气与妖孽一起,与南宫诗一比,相差了好几岁。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