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负手背对着罂漓漓立在了几步之外,如看门神一般。
罂漓漓眼见对方这般坦荡地君子模样,心下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人倒是个正人君子,可惜就是性子太直,少了些弯弯曲曲地念头,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怕是要让他难堪了。
“扒了她的衣服啊。”罂漓漓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有唯恐天下不乱地嫌疑,甚至是有看热闹看笑话地不良动机,不过话说回来也实在怪不得她,她也是颇有些无奈,之前被钢槊刺过地左肩此时传来一阵阵火辣辣地灼痛感,别说扒别人衣服这种精细活,如今就算想用力抬一抬怕是都有些困难。
罂漓漓敢百分之百确定,对方在听到她这番话转头投过来的眼神,在那一瞬间绝对是有错愕和尴尬,可是罂漓漓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噼里啪啦如连珠炮一样念叨起来:“我说你来扒了她的衣服,她的襦裙纱罗太复杂了,层叠繁琐,我压根不知道从何下手,而且之前我的左肩受了伤,没办法用力,只有右手单手可用,万一粗手粗脚把那薄纱给弄坏了,不就前功尽弃了。”
“您的左肩伤势怎么样?”那言铮闻听此言表情骤变,似是想起了什么,探步上前想替罂漓漓查看伤势,却被罂漓漓下意识地闪身躲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