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半点反应都没,仿若方才的一切根本未曾发生过,抑或是根本就是她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一般。
罂漓漓此时才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做了最愚蠢的事情,她心里暗骂一句:“死瑶姬,想害死我!”身体却僵直地立在那静延殿正中央,竟是不知此时应该如何应对是好,这目前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罂漓漓此时此刻终于有了作茧自缚的感觉,她只能嘿嘿地干笑两声,缓缓倒退了几步,这时方才发现身边的龙宇早已不见了踪影,却来不及思考他究竟去了哪里,也来不及抱怨这友人关键时候的临阵脱逃,她的脑子里飞速地闪过无数种荒谬的念头,甚至没骨气地想到了再原路退出去。
可是,那殿中之人怎会让她如此这般随心所欲?才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身侧便已经围了几名看似武艺高强的侍女,仿佛将她当作那叛逆女子的同党一般,在那萩身上无法发泄出来的愤恨,此时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途径,竟是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一般。
只有那个叫做绫的侍女此时面色沉静,她只轻轻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罂漓漓一眼,便将注意力收了回去,依然神情凛然地死死盯着那萩和她手中的冰蓝色冰梭,全身的灵力蓄势待发,握着长剑的手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