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时竟是也一声不吭,只是漠然地掏出了她的长笛,摩挲着,让人完全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这份淡定让罂漓漓颇为吃惊,照理说,此时的青鸾应该恨不得立即跟空鸣族拼命才是,就像之前一路而来之时那样,可是,此时她为何会也是这般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没有主动上前问上一句这仗到底还打不打?
这又是为何?
罂漓漓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对这个邺国女子几乎一无所知,除了知道她的姓名。
思及若此,罂漓漓心下一动,貌似不经意地走上前去与那青鸾攀谈起来:“青鸾姑娘,如今你可有什么打算?”
那张青铜面具一如既往地掩盖了青鸾的表情,那青鸾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其实不瞒罂漓姑娘你,如今我这脑子里,也是一团乱,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何去何从。”
罂漓漓闻听此言大吃一惊:“这话可怎么说?”
“说来惭愧,其实我这些年一直跟随师傅在...在某处修行。这次却是背着师傅偷偷溜出来的,师傅她老人家神机妙算,早在几日前就已经算到了今日离城的血光之灾。”听那青鸾用着幽幽地口吻一一道来,罂漓漓心中的疑惑却是更甚,既是这青鸾的师傅能够未卜先知,为何还会
似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