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漓漓心想,若是直接告诉他“会叫的狗不咬人”这一理论,会不会被他用银针扎死?想了想,决定不做这种傻事,她沉吟了一番,决定换个更惊悚,或者说更直接的说法:“你若想要杀我,那一箭就直接要了我的小命,何必这般大费周章,还要替我疗伤。”
此话一出,那太医正的身体微不可察地一僵,虽然一切只是那么一霎那的迟疑,转瞬即逝,但罂漓漓却看得极其清楚,她再次在心中确认了自己的揣测。
“我猜呢,那射箭之人虽然不是你,但是,绝对和你有关。再换个更通俗点的说法,你们是一伙的。”罂漓漓压着嗓子风轻云淡地说着,仿佛在说着旁的无关紧要的事情,那面上的表情却似乎丝毫都没有追究的意思。
“你,是如何知道的?”微微地怔了怔,那太医正倒也爽快,似乎并不否认,此时他和罂漓漓已经一前一后地走入了厢房之中,而言铮因为罂漓漓的坚持,所以被留在了后院里。或者说,罂漓漓压根就是故意用换衣服这种借口将言铮遣开,因为此时她要和那太医正谈的话题实在不适合那个年轻正直的刹墨巫师听到。
“用脑袋想啊,脑袋长着不是用来思考的,难道是用来插花的?”罂漓漓再次巧笑盈盈,金色的眸中却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