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底世界,原本是漆黑如子夜,可是凭着南宫凛手中的那片泛着青光的鱼鳞,倒也勉强能够瞧见一丝微光,罂漓漓小心翼翼地跟在南宫凛的身后,心下揣摩着,原来这地遁之术却不是那仄仄的专利,看这南宫凛此时使出的招数,怕是比起仄仄的土遁之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仄仄的土遁之术只能由他本人牵动,一旦潜下去,什么时候出来,在哪里出来,都只能仄仄说了算,但是南宫凛这招却明显不同,他也不知道是念了什么咒术,那地下的泥土砂石此时在二人身前竟是自动地分开一条甬道来,他和自己所过之处,竟是半点泥土都不能沾身,罂漓漓暗中暗叹着神奇,心中却是在想,若是能将这门特技偷师了去,那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技多不压身,若是要想在这凶险重重的虚冥界活下去,越是强大越是无所不知,便对自己越有利,这点见识罂漓漓还是有的。
却还来不及向这南宫家的小公子讨教一番,罂漓漓忽然感觉到前方有一股子熟悉却又恐惧的力量,她微微地顿住了脚步,若不是因为这南宫凛之前向她拿出了那太医正的洗髓金针作为信物,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罂漓漓此时怕是要怀疑这南宫凛带自己来此的用心,究竟真的是为了解这永徽城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