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聪明地保持着缄默,她这么做,无非是想拉拢自己,让自己与她绑在一条船上,说明在她的心中,至少比起莫奕来,她是更需要他的。
这就足矣。
他不介意她利用他,这会让他更真切地感觉到,她需要自己。
这是在五百年前,他从未在她身上感受到的。
其实,谁也不知道,五百年前,他咬着牙关瞧着师叔们对她下狠手的时候,其实拳头都攥到发白,他心中的理智和情感在激烈地博弈,其实只要她当时对他说一句话,也许就是一句话,或者呼唤他的名字,叫一声师兄,他也许就会让那刹墨的一切都见鬼去,拼上自己一条命也会去救她,可是,她不曾,从头到尾,她都不曾开口,她宁愿一死,也不曾开口对他求助,有时候他总会忍不住想,自己在她心中,是否就和路人甲没什么区别呢?都是外人。
就在乌苏还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这厢清颂长老已经被罂漓漓一番恶意抢白气得面色古怪,顶上七曜如意冠阵阵虚颤。
“今日我便要先瞧瞧你的修为是否跟你的嘴皮子一般利索!”只听他冷哼一声,指天做诀,忽而一枚冰蓝色的火焰当胸飘出,令人称奇的是它不仅没有丝毫热度,反似令周遭一切冻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