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深呼吸试图佯装镇定。
可是那人对于罂漓漓的刻意回避或者说划清界线的行为似乎嗤之以鼻一般,他大爷毫不客气地大刺刺走到她身旁,只微微一停驻,原本坐在罂漓漓身侧的言铮很善解人意地立刻起身换了一个位置,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他。
那位摆谱的大爷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罂漓漓的身侧,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那身淡兰色的长袍,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四座。
那些之前原本打算看好戏的家伙大多都立刻就收拾起了戏谑的笑容,个个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笑话,在场的可都是一些绝顶聪明的主儿,而这些家伙心中都是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惹谁都可以,但是千万别惹这位纳禹族的祖宗,那可是个六亲不认铁血手腕的主儿。
所谓柿子也得拣软的捏不是?笑笑罂漓漓可以,小姑娘善良,不会真动气,可是,笑话这位大爷,就纯粹是自掘坟墓了。
当然,也有个别看莫奕极其不顺眼,特别是看到莫奕对罂漓漓下手感到特别愤怒的,此时面色铁青坐在哪儿直磨牙,若不是他身旁的青鸾不动声色地扣住他的手腕,怕是早就将手边的茶杯一块儿扔莫奕脸上了。
“看来纳禹族的新任族长还真是会摆谱,姗姗来迟让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