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亏大了,人家都是徒弟追在师父后面又是垂肩又是跑腿的,到了他这里,却彻底调了个个。算了,这徒弟怎么说也是自己请回来的,架子大些就大些吧。
想了想前些天在公园里面看到过的鹦鹉,林笑笑就提起笔画了起来。
一个腾转挪移的乌木支架,仿佛一条苍龙般的坚在画面左方,架子上面吊着一个挂鹦鹉的架子,一只艳丽的金钢鹦鹉正歪着脑袋看向画面外的人。
画中再无它物,写意的支架,工笔的鹦鹉,两种不同的风格溶于一体,正是林笑笑自己特有的风格。
画面的右方则提了一首自己作的小诗(作者自编,如有雷同绝对巧合):
红绿两相宜,金翠单惜羽。
脚附黄金锁,喙唱乌木语。
随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时间、年龄等内容。
历史上面咏鹦鹉的诗词也有不少,可林笑笑能想起来的都是那种惋惜鹦鹉独在笼中恨不得飞的诗词,要么就是咏鹦鹉外带喻美人的,还是自己编一个更符合画意的更好一些。
“行呀,小丫头,诗编的倒是比以前工整一些了。”顾承允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指着那“金翠”、“乌木”说道,“这两处再斟酌一下吧……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