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就像张光启说过的,那些有着极强的政治敏感性的人自然会留心这些与平时不太一样的画作——特别是林笑笑的,她的画作很有特点。
这些画,在自己的会馆开办之后,再由李婉玉拿回来,陆续在里面展出,见过的人自然明白这家店面的后面有人,也就不可能找这家店的什么麻烦,而自己此后继续送画的话,别人也自然就知道这种联系依然存在着……
“天呐,这都是什么脑子?怎么转的?也太快了吧!”林笑笑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想明这一点,不由得感叹了起来,看来自己这脑子这辈子也没办法从政了,有事些情发生的那么快,等自己想明白了,也早就成为过去式了……
昏昏欲睡的坐在大厅里,前面传来歌舞的声音。
这年头的文艺节目都是以歌舞为主,唱的、跳的也大多都是林笑笑上辈子看过的类型,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再加上上午的书画交流又实在是让人感到疲倦不堪,林笑笑迷迷糊糊的打起了顿来。
“笑笑,笑笑?别睡了,该走了。”
正迷糊着,听到身边有人叫自己,一睁眼,才发现晚会已经结束了,上面两个画着夸张的舞台装的主持人正在那里声情并茂的抒发着感情呢。
“哦。”